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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孟】娃娃亲

我居然真的写了虞孟……私设俩人订过娃娃亲,ooc慎入,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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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虞啸卿走进收容站时,孟烦了的目光就定在了他的身上,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这样穿着干净军装的挺拔身姿,每天混在破衣烂衫里,让他忘了好像原本他也是干净整洁的人。


“我姓虞,名啸卿。”


孟烦了站在迷龙旁边,对这个名字有一瞬间的恍惚,总觉得是在哪儿听过,并非在禅达,而是在他遥远的仿佛前世的北平生活。


被剥光衣服每人分发了一个呕吐袋的时候,孟烦了依然在想那个名字,他敲了敲自己的头,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搜寻未果只得作罢。


接着就是坠机,在丛林里光着身子跟着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川军团团长,队伍从十几个人渐渐变成几百人,甚至迷龙在中途还捡了个媳妇儿和大胖儿子。


孟烦了站在所谓的军事法庭上,目光第一次和虞啸卿对视,他结结巴巴地开始自我介绍,他确信虞啸卿在听见孟烦了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了惊讶,接着虞啸卿的头彻底转向他,好似正在认真地听他胡言乱语的极力帮龙文章脱罪。


孟烦了看见虞啸卿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终于耐心瓦解,挥手让人把孟烦了拖了下去。


直到阿译哭着说出那句“如果我不能成为龙文章那样的人,吾宁死乎。”这场闹剧式的审判终于落下帷幕,虞啸卿眼里,是可见的疲惫。


出人意料的,孟烦了在快走出门的时候被何书光叫住,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走进一间收拾整洁的屋子,还没来得及问,门便关上了。


孟烦了坐不住,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巡视着房间,书桌上放着几张地图,看得出来是禅达附近的地形图。书架上的书没几本,倒全是翻得已经泛黄了。屋中央的圆桌上放着茶杯,孟烦了拿起水壶晃了晃,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许久没有在这样的屋子里待过,仿佛回到了北平那段安逸静谧的日子。


于是他趴在桌上,破天荒的极快进入睡乡。


虞啸卿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孟烦了熟睡的场景,关门的动作一顿,然后放轻了手脚,走到孟烦了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侧脸。


混合着泥土灰烬和炮火的侧脸并不好看,可虞啸卿莫名觉得安心。于是他也坐下了,依然脊背挺直,却坐下了。


孟烦了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浑身一颤,睁开眼眨了眨,好似没反应过来自己在何处,抬起头按着后颈,有点难受。谁知一抬眼就看见虞啸卿坐在对面看着他,取下了军帽,一头短发蓬勃柔顺。


“师,师座!”孟烦了猛地站起来,就要敬礼,长时间的卧趴让他头晕,这下没站住,整个人晃了晃,幸好他按住了桌面,不然这么倒下可是太丢脸了。


虞啸卿的手抬了一下又放下,把孟烦了喝过的杯子拿过来重新倒了水,“坐吧,喝点水缓一缓。”


孟烦了惊异于虞啸卿对他突然态度的转变,却也知道在他面前,最好是不要耍嘴皮子,于是听话地坐下,把那杯水喝了个干净。


虞啸卿没说话,孟烦了倒是彻底清醒过来,陪着笑说:“不知道师座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虞啸卿又皱起了眉头,他好像很不喜欢孟烦了这样的笑容,虚情假意占了个遍,让人生厌。


于是他直接开口,“你不记得我?”


孟烦了实话实说,“名字倒是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哪儿听见过。”


虞啸卿看着孟烦了,良久才开口:“得知你弃笔从戎时,我是很惊讶的,一个从英国回来的学生,原来也想救国。”


孟烦了被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迷糊,接着他渐渐反应过来,然后恍然大悟,“你,你,你是……”


虞啸卿没接他的话,自顾自说:“你的腿我会让医生尽力医治,我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你就在这儿住下,祭旗坡不必再去。”


孟烦了瞪大了眼睛,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师座,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副官,这样至少,你可以活得更久。”


孟烦了认真地看着虞啸卿,嘴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虞啸卿紧皱的眉头好似永远没有舒展的一天,可孟烦了此刻非常想抚平那两道深刻的印迹,于是他大着胆子伸出了手指,轻轻地放在虞啸卿的眉间,他看见虞啸卿本能想躲,可又生生停下动作,他笑了。


“师座,我也是个军人。”


孟烦了回到了炮灰团,虞啸卿依然坐在原地没动,脑海里还回荡着孟烦了留下的话。


“从我第一天参军开始,就准备好迎接死亡,活得长不长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没有选择的权利。”


“电报就不用写了,兹当是孟家没了我这儿子,免得日后收到我的丧报,得而又失更痛苦。”


“师座,娃娃亲这旧俗当不得真,您啊,别放心上。”


虞啸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是短短几句话,他此刻心神不宁,突然放不下孟烦了这三个字了。


他还记得父亲来信说孟烦了参了军,了无音讯时,他也只淡漠地回了一句,若有缘,战场便能相见。


和孟烦了这场娃娃亲,是从小就定下了的,彼时孟烦了还没出生,便被许给了虞家。结果虞啸卿十几岁就跟着父亲上了战场,得知孟烦了去了英国读书,心里还有些庆幸,若孟烦了此后不回国了,他倒也少了一个羁绊。


可谁知他那句有缘自会相见一语成谶,虞啸卿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境地见到孟烦了,他发现自己脑海中想象的孟烦了和如今这个近在咫尺的人没有一点相似,不知怎么,他更喜欢真实的这个孟烦了。


适时张立宪进来,见他家师长正坐着发呆,被吓了一跳,腿踢到门框上,发出了声响。


虞啸卿回过神,语气竟异常柔和,“立宪,何事?”


张立宪被这春风和煦弄的有些结巴,却很快恢复状态,“师座,我派人把孟烦了送回去了,那间屋子,还需要收拾吗?”


虞啸卿愣了片刻,然后摆手,“不需要了。”


张立宪哦了一声,不知怎么的,觉得师座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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