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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挽雕弓如满月(二十一)

现在开始时间线什么的就开始打乱了⋯⋯


黄蓉被黄药师留住不准她跟着走,无奈黄蓉只得让靖玉二人先行,自己留在岛上天天看着黄药师“欺负”周伯通了。话说郭靖谢玉回到中原继续前往嘉兴赴那十八年之约,谁知洪七公与欧阳锋比武之时中了剧毒,功力慢慢消散。吃了之前黄蓉给的九花玉露丸也没有起到作用,郭靖不由急躁起来:“长垣,七公这样下去多年功力恐怕就得消失殆尽了。”

谢玉此时也愁眉不展,洪七公脸色苍白尽显老态,哪里还似之前那个精神矍铄的人:“七公,恕我直言,不知道这世间是否还有能救你之人。”洪七公本来闭目养着神,听见谢玉所问,缓缓睁开眼道:“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那人是否还在人世。”

郭靖一听急忙追问:“是何人?”洪七公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道:“当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中神通仙逝之后,我们四人中只有西毒欧阳锋和南帝段智兴精通医理,不过一个救人一个害人,段皇爷菩萨心肠,是我好友,你们若能找到段皇爷,我这条命就算是捡回来了。”

“那我们即刻上路!”郭靖扶住洪七公,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找到段皇爷请他医治洪七公。谢玉看了他一眼,也点点头道:“七公,你的伤万万再拖不得了,郭靖快去雇马车。”

洪七公只得同意,任由两人带着他坐进马车,好不舒服地说:“哎,我老乞丐这辈子也没坐过这样的马车,要不是受了伤还不能这么舒服嘞。”

“七公啊,等你好了我们就去边下嘉兴边游玩山川可好?”郭靖拉着谢玉的手开心道,却被谢玉轻轻敲了一下额头:“七公可是一帮之主,只怕伤好之后,咱们想留也留不下他了。”

洪七公被谢玉看穿嘿嘿笑了两声,扣扣手背道:“说得不错,帮中事务烦多,我走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看看了。”

三人到了大理,一路上听得洪七公聊着五绝之前的趣事也不觉无聊,到了一条河边,马车不能再向前,三人只得弃车找寻船只。谢玉眼尖见河中静静停着一艘小船,船上的人正襟危坐手致鱼竿,不好高声打扰,便让郭靖用内力传音:“大叔,可否借船只一用?”

那人不动如山,只当没听见,郭靖还想说什么被谢玉拦下:“想必这就是段皇爷渔樵耕读四弟子里的渔夫了,在下乃洪七公洪老帮主的弟子,七公受了伤,希望能求得段皇爷医治相助。”

那渔夫听罢右手一挥船只便转了一圈,待他看清洪七公手上的打狗棒,神色微变,纵船回到岸边,双手抱拳向洪七公作了个揖:“原来是洪老前辈,失敬。不过几位来得不巧,段皇爷早已驾崩仙逝,如今不在人世了。”

“什么?!”谢玉三人大惊,相视一眼又见那渔夫神情不似作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谢玉又看那渔夫手中的鱼竿,开口问道:“在下见先生坐于河中央,不知先生刚才是在钓何种鱼?”

“不瞒三位,我有一师叔得了重病,需得金色娃娃鱼方能医治。”

谢玉一听这渔樵耕读还有师叔,想来医术也与段皇爷相差无几,便拱手道:“得知段皇爷不在人世,我们深感痛心,洪老帮主多年未与好友相见也甚是遗憾,不是可否让我们去祭拜一下,正巧桃花岛上倒是有几尾金色娃娃鱼,在下不才,与黄岛主也有几分交情,正好也可解了先生的燃眉之急。”

洪七公这时也道:“是啊,这么多年不见,几位老友竟一个一个仙逝,我心甚痛,若能让我祭拜他一下,也算是得见他最后一面了。”

洪七公出面了那渔夫岂有不从之理,遂亲自带他们三人上了山,途中倒是遇见了剩下三位樵耕读,虽然不识洪七公,但见渔夫亲自带人上山也没有阻拦,提前通报去了。走到一扇门前,渔夫住了脚道:“几位,师父就在屋内,请进吧。”

推门而入,只见屋内古朴无华,当中一个佛字更似威严,郭靖还没回过神了,就听见洪七公笑骂:“哪里是不在人世,明明是偷换了身份,不过段皇爷确实也算是仙逝了,哈哈哈许久不见你竟与我开这样的玩笑,当真该罚。”

“七兄教训得是,如今老衲法号一灯,七兄以后可别叫错了。”说话之人一身袈裟,太阳穴凹陷,精瘦身量,一见便知是当时高人。他走到洪七公面前眉头微皱,伸手握住他脉搏,嘴里念叨:“不妙,不妙啊。”

“如何不妙?”郭靖心急,一时最快问出引得一灯视线扫过,温和地问:“这两位是?”洪七公指指郭靖:“这个傻小子是我徒弟郭靖,这个呢,算是我徒媳妇吧。”谢玉听到这话面上耻然,却不改颜色:“在下谢玉,实不相瞒,此次除了希望一灯大师为七公疗伤,还有一事相求。”

一灯入佛门已久,心似尘埃不起波澜,听见洪七公那玩笑般的介绍神色也并无变化,依旧和颜悦色:“哦?请说。”

谢玉示意郭靖拿出重新默写好的九阴真经递给一灯:“此乃九阴真经,听说里面有疗伤圣篇,不过此经书中只有上册被译为汉字,其他的完全不解其意,听七公说一灯大师博学渊源,故特此寻求大师帮助。”

一灯接过九阴真经,面上露出些许惊讶,看了洪七公一眼笑道:“七公,你这徒弟真是胆大,就不怕我私吞了经书?”洪七公哈哈笑了两声,摆手道:“我信你,我徒弟自然也信你,何况能翻译这经书的我也只认识你了。”

一灯点点头,拿着经书走到坐禅之处,禅垫上还坐着一个相貌异样的人,不似中原人相貌,肤色较黑,鼻挺眼阔,倒像番邦之人。一灯同那人交谈几句,便走过来道:“我师弟乃天竺神僧,他会帮忙翻译真经,七兄我见你精气力竭,快随我进内堂,让我用先天功为你医治一番。”

谢玉和郭靖被请到了客房,谢玉抬手捶捶自己的肩,仰头发出叹息,只听见郭靖道:“这几日坐了船又坐了马车,甚是乏累吧,我帮你揉揉肩可好?”自从在桃花岛那夜后谢玉就没怎么正眼瞧过郭靖,此刻他来讨好自然全盘接受,心中暗骂:我这腰酸背痛也不知谁是罪魁祸首,哼。

“长垣,你还在生气吗?我,那日是我孟浪,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可是长垣那天真的很好看,我,我⋯⋯”谢玉听到这儿感觉捂住他的嘴,这个呆子怎么总是不知羞。“好了别说了,我没有生气,只是太累而已。”

郭靖点点头,突然将谢玉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迎着谢玉惊讶的目光轻轻吻在那饱满的唇上:“长垣好好睡一觉吧,我在这儿看着,没人会打扰你的。”

谢玉见郭靖真的转身要走到桌边坐下,不由自主拉住他的袖子,见郭靖回过头疑惑地看着自己,咳了一声不自然道:“你也休息一下吧,赶了那么久马车应该也累了。”说完就放开手面朝里面,背对郭靖,不一会儿那温暖的身躯就附上来,一只手臂轻轻地揽着他的腰,许是真的太累,谢玉靠着那熟悉的胸膛,没多久便熟睡过去。郭靖见怀中人气息慢慢均匀起来,也放松身子,头靠在谢玉发上,与他一同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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