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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

脑洞由 @feiyuemong 提供,私心给个he。一发完结。

脑洞在此:脑补八爷嬉笑着出了车厢一个人去餐车,越走越慢,到半路停下来,明明那么灵巧的嘴不笑不说话,就默默靠着窗的样子。
在脑补因为原来几乎是住在佛爷家,所以客气的和佛爷打了声招呼,推脱着在佛爷家呆腻了,佛爷事儿又多自家盘口都没打理,便等着回去齐府的八爷。佛爷叫了车送他回去,正是第二集听八爷讲故事的那个兵,八爷在车上笑了笑说,哎以后日子就舒服了,再不用半夜到处跑了。回到家,又一个人。



齐铁嘴关上门,挡住看向里面那对璧人的视线,想笑笑,嘴角却始终往下撇,他转身走向餐车车厢,临近了却又觉得不饿了,停下脚步靠在窗边,看着外面慢慢划过的树木,满目的绿色刺得眼睛生疼,抬手揉了揉眼睛,却把泪水揉了出来。

齐铁嘴赶紧擦干净眼泪,复又笑了,带着鼻音自语道:“哭什么?以后多了个嫂子,多好。”

张启山原本是想跟着齐铁嘴去的,可尹新月坐在身边,不好丢下她一个人,只得继续坐着,嘴上和二爷说着话,可耳朵却一直听着门外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离去的脚步声,张启山心里有些不忍,但也没太过在意,决定晚上再去找老八。

可谁知途中生变,尹新月寸步不离,齐铁嘴又不知怎么总是避着张启山,所以他愣是没找到机会和齐铁嘴说上话,直到回了张府,见副官提着一些行李箱子往外走,张启山问道:“你在干什么?”

“佛爷,这⋯⋯”张日山放下箱子老老实实站着,有些为难。

张启山眉头一皱,直接拿起那些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竟全是齐铁嘴的衣物,随手拎起一件看了看,想起之前在路上老八同他说自家盘口也该回去看看了,当时的他正费心应付着尹新月,也不曾多想,没想到老八的动作居然这么快,就这么不想住在这里?张启山沉声道:“是八爷让你收拾的?”

“是,八爷说从今日起他就不在这儿住了,这些衣物便叫我给他送到府上。”

张启山眉头更紧,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攥了攥,又很快放开,抚平着上面的纹路,叹了口气:“给他送去吧,就说我改日再上门找他。”

“是,佛爷。”


另一边齐铁嘴坐在小车上,和之前张启山接他去张府的场景一模一样,就连前面的士兵都没换,还是那个会说话的。“八爷,怎么不再多住一晚啊?”

“嗨,住不住早晚得回家不是?再说了,以后啊我这日子就舒坦了,再也不用大晚上的到处跑了。”齐铁嘴笑了笑,却好似没了什么说话的欲望,就连神采都少了些。

那士兵见齐铁嘴看着窗外,小心翼翼问:“八爷不开心?”

“啊?开心啊!我当然开心了,对了,给你说个秘密,可别告诉别人。”齐铁嘴见那小兵凑了过来,小声道:“你们佛爷啊,好事将近了,张府添个女主人,你们也好过些不是。”齐铁嘴说完笑着哼着小曲,让那士兵松了口气,刚才应该是看错了,佛爷要成亲了,八爷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齐铁嘴回了自家几天,张启山也一直没有找过他,想必是佳人相伴,哪里又想得到他。齐铁嘴每日还是该摆摊摆摊,该算卦算卦,玩玩笑笑,也就过去了,只是偶尔想起之前张副官对他说的话,不觉苦笑。

“八爷,我虽然是个粗人,可也看得出来您对佛爷的情意,佛爷对您也是极好的,佛爷说,待他忙过这一阵,就来看您。”

“我知道了,帮我谢谢佛爷。不过,我齐铁嘴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看的,倒是让他多陪陪尹小姐,别让人家无聊,出去逛逛也是好的。”齐铁嘴当时正算着挂,听见张副官的话手上动作一顿,又似没事人一般挂着往日的笑,微眯着眼回了几句话。这也不是吃醋,说真的大老爷们儿有什么醋可吃的,齐铁嘴心中自嘲,只希望那尹小姐是真心对佛爷好,这样佛爷下半辈子也算有依了。

齐铁嘴每日过得极其规律,按时去盘口摆摊,偶尔和那些乞丐聊聊天吃吃酒,没了糟心事那叫一个自在,可心里还是闷得慌,少了点什么,齐铁嘴却不愿意去想。

张副官现在觉得日子很不好过,非常不好过,每天佛爷的气压都极低,见那尹小姐的时候倒是脾气甚好,可见完之后气压就更低了。可他是副官呐,佛爷和八爷的事自己又插不上话,更加不能直接到佛爷面前去说:“佛爷,你快去哄哄八爷吧,这样你好他好,我也好。”这样肯定会被佛爷拉出去毙了。

陈皮见张日山那样,不由觉得好笑:“你家佛爷两口子的事轮得着你操心吗?你要真这么担心,不如直接去找那个什么什么月,告诉她,佛爷不会娶她的,让她死心。”

“这怎么行!佛爷接近尹小姐自然有目的,我怎么能去破坏佛爷的计划。”张副官义正言辞地拒绝。

“那你这样每天愁眉不展的,我喝酒也喝不尽兴啊!”陈皮把手中的酒碗重重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说:“要不然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嘿嘿,你就瞧好吧!”


张日山要是知道陈皮的办法是去刺杀齐铁嘴,他就是拼了命也得拦着啊!完了完了,他的命可悬着了,要是八爷一直不醒,他可就得改名叫张落山了。其实陈皮那一刀并不深,只是刀口淬了麻药混着假死药,且得睡一阵了。

但是那人右肩上裹着纱布,鲜血淋漓得浸透白纱,面上因失血而苍白腊青,嘴皮干涩,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命不久矣一样。张启山听说之后直接出门拉了一匹马飞奔到齐府,一进屋就看到那躺在床上的人,许是右手一直紧紧拉住缰绳,此刻手掌微微颤抖着,他缓步靠近,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可最终还是走到床边,看到了齐铁嘴昏迷的样子。

张启山伸出右手想轻抚齐铁嘴消瘦的脸,却不听使唤地突然乱抖了起来,他用左手死死按住右手,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重重喘了两声,再抬眼,双眼通红,他终究还是抚上了齐铁嘴那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的面庞。

张启山苦笑着,一寸一寸描着齐铁嘴的眉目轮廓,想要将他牢牢记在心里,可这个人不是早就在心里住着了吗?他的整颗心都给了齐铁嘴,如今看着他这样没有生气地躺着,竟不能舍出命去陪他,张启山恨透了这样的自己。家国天下,为国为民,张启山自问不负黎民百姓,不负这一众社稷,可齐铁嘴,他却是真真负了。

慢慢低下头去,张启山寻到那毫无温度,干燥的唇瓣,轻柔地吻了上去,细细捻磨,然后又吻上额头,眼睛,鼻梁,他要记住这样的温度,齐铁嘴最后留给他的温度。

跟在张日山后面的尹新月进门就是看到这样的景象,佛爷虔诚地亲吻着那个躺在床上苍白无力的男人,一寸一寸,轻柔,却又带着深入骨髓的力度。尹新月惊呼一声,却很快镇定下来,她侧过头,看着张日山:“这就是你带我来的原因?”

张日山点点头却没说话,他知道,像尹新月这样的聪明人,从来不需要旁人说什么,自然便懂了。果不其然,尹新月站在门口呆了一会儿,转头便要离开,她对追上去的张日山说:“告诉佛爷,不日我就要前往瑞典,望他珍重。”

张日山呆呆地站在齐府门口,看着那远去的轿车,不由叹了一声:“真是敢爱敢恨,奇女子。”

陈皮这时走了出来拍拍张日山的肩膀道:“怎么样?一箭双雕吧!”

“你怎么来了!”张日山赶紧将他推出门,“要是让佛爷知道是你动的手,你就别想活了!”

陈皮好笑地拉住张日山的手示意他别担心:“放心,两个时辰之后八爷就会醒了,你只需要让佛爷寸步不离地待在屋里,等到八爷醒过来,便万事大吉。”

“可要是醒不了呢?那个假死药究竟有没有效你也不知道啊!”

陈皮语塞,这假死药他确实没有试过,不过在师父那里偷的应该没有错吧⋯⋯


张启山让下人烧了热水,打湿帕子拧干,擦了擦齐铁嘴的脸,因着热水的温度,倒让面色好看了一些。抱着齐铁嘴,张启山躺在床上看着他的侧脸,言语中的深情前所未有:“铁嘴,待我平定日寇,便来陪你好不好?”意料中的没有任何回应,张启山倒是无所谓地笑笑,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安稳,等张启山醒过来天都已经黑完了,幕色沉沉,只有屋外灯笼发出的一丝光亮。张启山小心翼翼地起身,却不小心碰到了齐铁嘴的手,耳边突然传来小声的痛呼:“痛,好痛⋯⋯”

张启山浑身一震,缓缓转过头去,抬手摸了摸齐铁嘴的脸,那人又嘀咕了一句:“什么东西,呸,呸,还伸到我嘴里,呸。”

张启山大喜,赶紧开口唤了一声:“老八!”

齐铁嘴此时刚醒,神智慢慢恢复,听见张启山那一喊,条件反射道:“佛爷?”正想起身,右手却无能为力,张启山及时搂住他,嘴里欣喜道:“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什么死不死的,佛爷,您可别咒我。”齐铁嘴窝在张启山怀里,耳朵红着,庆幸没有点灯,不然真是丢死人了,可如今佛爷抱着他,这样的温暖,他是贪恋的,恨不得自己再受重点伤。

张启山没说话,齐铁嘴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就那样相互依偎搂抱着,直到张启山终于开口:“老八,明日起你就搬到我那里去,没我看着,哪天死于非命都不知道。”

“佛爷,这,这不合规矩。”

“规矩?哼,在长沙城我就是规矩。”见齐铁嘴还想要反对说些什么,张启山直接以唇封口,将那说话的嘴堵的结结实实。

齐铁嘴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大脑有些缺氧,只觉得内心欢喜,下意识地问:“佛爷您也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得恨不得将你绑在身边,哪儿也不许去。”张启山恶狠狠道,却没有吓到齐铁嘴,反而还来一阵笑声:“佛爷的话一诺千金,可不许反悔。”

张启山柔了眼神,轻道:“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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